哎呀,小坚先生,您回来了。什么时候开讲啊,我带上老婆女儿一定去,一定去!放下嘴里的烟斗,陈伯笑眯眯的回道。
呵呵,下次吧。我现在要赶着回家,您能走长途吗?
别人的话就不行。小坚先生就是去梅国,我也得把您送到不是?陈伯拿布子掸掸车里的灰,笑道。
那就有劳陈伯了!我也不客气,冲陈伯拱拱手,跳进车里,始终没回头看那人一眼。
那位青衣公子,可是先生的朋友?陈伯好心的问道。
不用理他,我给您指路,咱们去把雅欢捎上。我刻意漠视他,头也不移的只跟陈伯说话。
狭小的车厢,只我一人,本来是让雅欢和小言都上来,可某人杀人的目光直指小言,结果,他俩谁也没上来。
算了,我也不好强留雅欢,坏人好事是要遭报应的。闲来无聊,抽出腰间的紫萧,想到士伟,一曲《独自去偷欢》就从唇边溢出。
未去管谁不满
习惯自己的事由我管
若你走才不管
自我空间不要你伴
在我内心中我反我叛
放任赶走我的不满
我用不羁杀死困闷
快乐心中常为我伴
独自去偷欢我谢绝你监管
道别你身边我寂寞找个伴
独自去偷欢
晚上因为陈伯的车速较慢未能及时赶到下一个城镇,我们一行人只好就地扎营。好在人多好办事儿,生火的生火,打猎的打猎,我倒是颇为享受这份野趣。
夜里,大家都围着火堆就寝,唯独高贵的公主一刻也未从马车下来。我那讨人厌的师傅,自端了食物上车后,也没有动静。心里酸酸的,尤其看到小言夫妇甜蜜的笑脸,酸得都快反胃了。
缩在简陋的毛毯里,偷偷抹眼泪。是自己逞强,偏要跟师傅斗气,其实就是跟那该死的公主坐一辆车又如何呢?大秀恩爱气死她才是王道!可惜定力不够啊,被气死的就变成自己了!但是,师傅那样待我,就不应该啊!坚儿难道比不过尊卑制度,比不过君君臣臣的效忠吗?
眼泪淌过鼻梁,汇合到一起,心底一阵阵的疼痛。大家都睡了,我还是泪眼婆娑的自怨自艾,直到温暖的怀抱将我收紧,诱人的红唇舔走所有的泪痕。汲取着师傅的气息,任他打横将我抱进陈伯的车里。
坚儿,坚儿,我爱你,爱你!轻柔的爱语贴近耳畔,我红着脸依着他褪尽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