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不好道:“走开。”
保镖晓得少爷对这个不知来历的小男生极好,又语言不通,只好远远的跟在后面。
由于房子格局太复杂,秦越绕了会儿就绕晕了,并没有找到自己的房间,反而走到陌生的地方。
他发愁的停下,又在模糊间听到细细的哭声。
......不会是鬼吧?秦越擦了下冷汗,迈步到个虚掩的门前瞅了瞅,才发现是个小男孩边哭边给个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喂饭。
那小女孩面色如土,一看就是将死之人。
“你们需要帮助吗?”秦越进去用非常不好的日语问。
小男孩吓了一跳,回头看到位漂亮哥哥,立刻就跪着爬过来哭道:“哥哥,求求你给我妹妹找个医生吧,求求你了......”
遗憾的是秦越没有听懂,只是很纠结的瞅着他的领口,蹲下去问:“谁弄的?”
这男孩绝对不到十五岁,干瘦的身体满是青紫的吻痕,秦越又起身看了看小女孩儿,才发现她之所以散发着臭气,是因为□被侵犯而撕裂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。
“浩翔先生......”小男孩胆怯的抽噎。
秦越没办法跟他们很好的沟通,却能从自己的经历中想象出这两个孩子所经历的所有苦难,他此时无比的思念小超,竟瞬时鼻尖发酸,满腔怒意。
“秦先生,您怎么在这里!”桂木忽然急匆匆的出现,使劲把秦越往这下人的房间外面拉。
秦越挣脱开她的手说:“去叫医生来给他们疗伤。”
桂木犹豫:“这......这是人家的事,不好吧?”
秦越表情低落:“那我去问岳茗。”
桂木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赶快拦住道:“好啦,我安排,您先回房间休息,咦?不是说您喝多了吗?”
秦越悲伤的和她对视片刻,什么都没讲就迈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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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宴持续到深夜,待到岳茗回来沐浴完毕,时间已过凌晨。
从睡梦中迷糊醒来的秦越半睁开眼睛:“......恩?醉了吧.....”
“醉了。”岳茗在床上跪□吻过他的眉眼,又轻咬住他的唇,暧昧半晌才低声问:“还难受吗?”
秦越浅笑:“我本来也不难受。”
岳茗说:“耍我?”
秦越露出纠结的小表情:“那个长脸男老色色的看我,恶心,我只好逃了。”
“乱讲。”岳茗掐他的脸:“他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