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收回怜爱,换成鄙夷,为什么就这么一会又硬成这样了?
而且这根破玩意儿怎么这么大?他这么被捅下去不是没几回就要变成大松货了?
苍景行见陈年低个头的功夫眼睛里就要迸小火苗,捏着脸上的肉又亲了一口:“我去收拾一下伤口。”
言罢便转身去了洗手间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不拉门,这个角度陈年能把苍景行翘着那玩意儿处理伤口的场景收尽眼底,看得一清二楚。
那地方还一晃一晃,晃得陈年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。
不过,对方好歹也是为了自己才搞成这样的,稍微补偿一下吧。
陈年一步一挪着走去卫生间,也不去看苍景行,只是抱着人大腿坐在对方脚背上,两手捧着阳具,一点点含进嘴里。
“嘶——”
Alpha只觉得进了什么天国的温柔乡,Omega的小嘴柔软而温热,舌头因为不熟练只是笨拙地画着圈,但挡不住那是喜欢的人在帮自己口,满足感顷刻间就爆棚。
于是Omega只觉得口中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,不满地朝上看去,还带着抗议的哼哼声。
“宝贝儿再往里一点儿,对,就是这样。”
陈年按着指示做了两个深喉,就说什么也不愿意舔了,抱着苍景行的大腿撒泼,要人抱着他安慰。
苍景行仔细地确保碎玻璃片都清干净了,才捞起陈年放在洗手台上,摁着人脑袋来了一个深吻,吻得陈年又一次忘了自己姓甚名谁,找不着北。
喘息的空当,Omega轻轻捧起Alpha受伤的手,小心吹着气,苍景行有些无奈地耸耸肩:“唉,本来呢,给你写了篇文当作礼物的,这下好了,手受伤了估计得好一阵子没法更了。”
“啊?”陈年倏然抬头,“你给我写了篇文?”
“怎么样,独特吧?”
“你,你难不成真的是那个,看文App上的……”
“哦,你知道看文App啊,我是那个山山山,本来就想一个山的,结果那笔名被占了,这名字这么傻逼我都不想说。”
陈年眨了眨眼,最后掂量了自己身上几两肉,决定拧一下苍景行。
“我靠,掐萎了哭的是你啊!”
“你真的是作者大大!”陈年不知哪里来的力道,扶着苍景行的肩猛摇,“天哪,我在做梦吗?那,那你和我说的你有老婆了,是说我吗?”
“我老婆除了你还能有谁?”苍景行捏了捏陈年的鼻子,又觉得哪里不太对,“等下,你不会是……”
“那,那个秋斯年说你有三宫六院来着……”
“呵,这笔帐我会和他清算的。好了,不准岔开话题,你不会就是那个……”
“是我是我是我!”陈年一把抱住了苍景行,激动地乱蹭,但想了想又抬起头来,“那你为什么不向我表白?我还以为你就是玩玩我呢。”
苍景行哑然,自己光想着怕陈年承受不了这么快的感情,却没想到对方因为这个会患得患失。
眼前的Omega眼神一改刚才的飘忽不定,亮晶晶地望着他,这样期待的眼神他这几天不知道错过了多少。
他怎么会不喜欢,又怎么会是玩玩,他为了今天搬到这里,观察了对方那么久的作息,又带着强势破入他死水般宁静的生活。
他是那罐老酒,而他是循着酒香来的人,把这坛酒从泥里挖出来,品一品其中滋味。
“那我现在向你表白好不好?”
苍景行单膝下跪,陈年又坐在洗手台上,高出了一大截来,头顶上光打着,像个降世的天使。
“陈年小乌龟,你是深巷子里的老酒,我是想带你重见天日的人,你——愿意跟我走吗?”
陈年只觉得一颗心都不受控制了,快到要跳出胸腔来。那个高大的Alpha此时以虔诚的姿态跪在他面前,寻求他的意见,等待他一句话的宽恕。
伴着一声“我愿意”,Omega心甘情愿地跳进Alpha宽阔的怀抱中,稳稳当当地落尽臂弯,空气中的酒味渐浓,两人都醉而不自知。
那里头,有醒何处的怅然,有问青天的豪情,有杯莫停的畅意。
还有最是趁年华的缱绻旖旎。
“那还做不,后面又淌小河了。”
“做!做到天亮!”陈年扭着身子蹭苍景行下体,“要不要来点场景play,秋斯年不是叫你苍老师吗?苍老师,学生上课的时候就想着老师的大教鞭,快好好惩罚一下学生吧!”